选自:Abraham文集 几年前,弗洛伊德发表了一份简短的文章中,他讨论过强迫症和宗教习俗之间的关系。普遍的观察向我们展示了很多神经病而不仅是强迫症进行私人各种形式的宗教礼拜,这些都不禁让我们想起宗教的仪式和礼节,他们天每天重复这些做法具有一些相同的规律性和固定的程序,就如同宗教社区将重复在每天早上和傍晚进行祈祷一样。 虽然一个范围很广的私人崇拜具有个体的差异,但我们经常会发现使用相同或非常相似的神经症性的仪式的人们,尽管他们来自完全不同的社会各阶层,并在他们的方式完全不同生活中,它们被放置在不同的环境下,具有不同的智力能力,以及他们的个人观念。这特别适用于最简单的礼仪形式。举例来说,非常普遍的是强迫症以某种方式对路面的石板上经常强迫计数的自己的步伐,在步行或上楼的时候,是否停止在偶数上。这种强迫行为与公正的观念有关,也是对某种禁止的冲动一种过度补偿。但是,这是一个主题,我们本文不能再更进一步讨论了。 当我们遇到一个非常复杂的礼仪在一个神经症的女人那里,并很快在另一个完全不同的性格并且不认识的第一个病人的女病人那里发现一个几乎相同的利益,这种巧合就更是引人注目了。在本文中,我将讨论,这种尚未被描述过的两个人的相同的仪式。我从第一个个案来加以分析,应与尽可能多的信息,这是必要的,并应当只从第一个特有的方式来到在第二种个案那里,看是如何偏离这些功能的。 因为某些原因,我所要报告的病人,Z女士.,在分析的过程中,自发地告诉我以下事实。她说,每当她去睡觉,她格外小心,并以最为有条不紊的方式来让自己准备好。她要特别小心用她的头发是否整齐,然后取下发夹,然后将它绑上一根白色丝带。她给她的仪式一个原因(这得首先声明,这是一个不完整的原因),她认为她可能会发生在夜里突然死亡,她不希望被发现在一个凌乱或不讨人喜欢的状况下。 在接下来的会谈中,她补充了上面的描述,并说,最早穿上它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年轻姑娘,那天晚上她的头发也是以相同的方式绑上的。克服感知的阻力后,她接着说,当她躺下时,她很谨慎,她的床应该是尽可能完美的秩序。她经常会在夜里醒来,看看她的睡衣和床上用品,如果她们成为弄乱了的话。然后,她才能再次去睡觉,但总是会醒来一小会儿后,又做相同的行为。直至目前为止,它已经不可能为她放弃此过程的任何一个细节。 她的特殊行为的动机是无意识的,而且他们表面上是不理解的。到目前为止,我们只能够把某些部分翻译成自己的语言象征性的表达。很明显的是,Z女士,每天晚上,而且在同一时间,预计她的死亡,她把自己都放回她的童年时期。白色的丝带,她在她的头发点缀地如同纯洁的新娘,也是死亡的新娘。当没有任何迹象显示她已经死了而她的床没被发现时,她很焦虑,,毫无疑问这可能会怀疑到她作为新娘的贞洁性。 在告诉我她有对蛇有一个非常显著的恐惧症之后,我们可以更进一步看出,在病人第一次在这种环境的情况下提到它的意义。她有一天报告了一个有关她看到有个小女孩玩蛇的梦。 她醒来从某些事情上总结说女孩其实代表着她自己。不久后,她说,最近几乎每天晚上她都会在睡觉时十分焦虑,担心在她的床上会有一条大蛇。在对这种焦虑的分析中,她总是说到“大蛇”。 对上述梦境的联想头一次领向她已死的哥哥,她一直从内心里非常喜欢他。她提到,作为孩子,他们每天在洗澡时看到对方的裸体、穿衣、脱衣;而且他们睡在同一个房间里,并经常去到对方的床上。进一步联想把主题领向她此后对男性身体的厌恶之上。 她提到她哥哥是一个非常富有想象力的男孩,非常专注于印第安人的故事。他常常睡在一个他为自己做的盾牌上,并取了一个印度年轻人的名字。之后,她告诉我,这时候一个“空白”发生了,她可能记不起“最后的莫希干人”的名字(实际是昂卡斯)。这种记忆干扰只能有一个目的,就是她的想法的任何进一步朝这个方向去都会加以阻止。然而,在这种情况下,不是很难建立对她的阻抗相反方向的联想。在FennimoreCooper的故事中,昂卡斯的父亲的被称为“Chingachgook”,意思就是“大蛇”。 现在对于患者是一个小女孩玩蛇的梦的解释就毫无困难了:她是在玩她哥哥小时候的生殖器,它还很小。中,男孩和女孩都大感兴趣的一个问题是,是否在成年男子(比如父亲)yin茎就会变得非常大。孩子们往往会极度夸张它的大小。在弗洛伊德的“对一例5岁男孩恐惧症的分析中”,这个孩子的男人有巨大yin茎的想法(在病理学上)起着重要的组成部分。 大蛇,相较于她哥哥还是婴儿个头的yin茎,现在可以被理解为是指一个成年男子的yin茎。在病人对床上发现一条大蛇的恐惧那儿,我们认识到神经症女性对男性的性器官摆在首位的典型焦虑。但常提及的“大蛇”这个词,肯定指向她的父亲。 病人的分析已经在这个意义上,现在可被添加到装饰材料中去了。它出现强烈的迷恋,从早年她就固着在她的父亲身上,尤其是她的母亲极早的去世联系着。他是她压抑的性幻想的主要对象。 在她眼里,他是唯一真正的男人,没有其他人,她深信,能满足她。她带着嫉妒看着他对其他人的行为。强大的情感出现在她讲述说她母亲去世后,她有很短的时间睡得都靠着她的父亲,以及他如何偶尔会通过她的卧室的。她的父亲当她到青春期的年纪的时候死了。以相同的方式,在那个时期,她每天晚上都戴着现在这样的头饰。 现在,我们可以大概了解她的仪式了。她把自己带回到她的父亲还活着的时候。她每天晚上期盼的人正是她的父亲。当她常常从她的睡眠中醒来,而且幻想有大蛇在她床上,她经历了她指向父亲的乱伦愿望的实现,当然,这只能伴随着强烈的焦虑了。此外,她要为她父亲生个孩子的被压抑的愿望,在另一个方向上也揭示出来了。 病人事实上结了婚,但在她的潜意识中,她拒绝与父亲外的任何其他人结婚。她表现出规避这方面行为的每一个可以想见的特征。她的那些幻想把她从现实中带得很远,每天晚上,她都能把自己带回到小姑娘和新娘的时代,从而证明她的忠诚,她等待结婚的人是那死去的父亲。在她的潜意识中,她总是在等待他。 她意识中所期待的并非她的父亲,而是死亡,这也是事实。但她的分析结果表明,这两种思想是一样的。攻击和暴力行为起到了在她的幻想中占据了很大一部分,尤其是她的梦里头。在这些里头,她的态度是自虐性的。她希望被杀害,在一个人的性攻击中,也就是她的父亲。她在幻想中经历到了Asra的命运,“在他们相爱之时逝去”。因此,新娘的服装和寿衣,铺新床和终床,在她的心中,在她无意识幻想的创作中能相互代表彼此。 需要指出的是,在她的礼仪形成中参与的压抑的乱伦愿望同样伴随着抑制的力量。在同一时间,她不断地期望在她的潜意识中的性的攻击,她却始终保持在她的床上,穿着睡衣妥善安排,以证明她在死亡之前没有性的行为。 虽然蛇的象征并没有进入到的礼仪本身,但它占有重要的位置,在属于它的观念中的材料,但具有多重决定。这不仅是男性生殖器的象征性的替代品。蛇是能够通过其毒咬杀,因此,作为一个符号,它可以体现性交和死亡的幻想。在与此相关,还要注意的是,蛇紧紧缠绕然后扭结它的受害者。蛇导致的死亡,因此也是怀抱之死。 此外,“蛇”和“虫”在无意识思想中密切相关的。蠕虫是一个男性的性象征和死亡的象征。在目前情况下,病人的焦虑包含了童年的记忆。 她9岁的时候,她和一个男孩搬走了一块墓地的石头,看到石下的蠕虫数量,她被吓坏了。想到这一幕,还引发她极大的焦虑。她对蛇的害怕因此有了另一个极其重要的基础。蛇是她死去父亲的图腾。她从小对她父亲的害怕被转移为这个符号上。这也与一个明确的童年记忆相联系着。她大约九岁的时候,她一直很害怕看她父亲的眼睛。我们知道,从很多情况下,在大众心理学中蛇的一瞥被认为是特别可怕的。 因此,她的父亲和蛇的身份关系需要进一步确定。 第二个病人的陈述表明,她也注意到了持续多年的每天晚上严格的仪式。脱下她的衣服后,她会尽最大可能注意整洁。然后,她会用她的背躺下,顺利地盖上床上用品,她以一个非常小心的态度穿着睡衣,她的胳膊交叉在她的乳房上,并强迫自己躺着一动不动,使她的位置和衣服都保持原状。作为对此过程的解释,她给出与第一个病人完全同样的理由,即,她可能会死在黑夜里,这样不会发现她邋遢或不修边幅。 她的双臂交叉的原因是,人的手臂被这样放置的时候都是他们死后。她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来安排她的头发。后一过程,她自觉地解释说,她想一定有什么安排她的头发,如果她要结婚的话,那可能就是为了让她的男人开心。这样的解释是令人满意的,即便它背叛了礼仪的色情基底。她把她的色欲的期望去掉,并把它放在一个不确定的未来中,而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固定了她对死亡的期望。 移置的过程,在这种情况下,是很明显的。不幸的是,对这名病人进行了全面的精神分析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可以说没有什么明确的关于她与她的父亲情结在这种复杂的仪式的连接。但是现在的情况似乎是第一种情况中非常相似的。 这里所描述的类似性质的复杂行为大概在神经症中出现的相当频繁,一旦受到人们的重视。我特别指的,是那些睡觉前不得不对自己的着装有一种绝对固定的方式加以安排的人,必须加以注意。 作为对上述礼仪分析,鉴于其形式,我建议将之取名为“新娘的死亡仪式“。 赞赏 长按北京治疗白癜风哪里好招聘包食宿文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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